郁今昭接过那盏很普通的灯,解释道:“替别人供奉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!心诚则灵。”工作人员说。
供奉458盏灯花了郁今昭将近两个小时,她把自己的卑鄙转移给上上签,愧疚留给常年不灭的长明灯。
红色的长明灯铺了几米,郁今昭立在一旁,“对不起。”
以裴宿空习惯的方式祝愿,这样算不算赎罪?
以愿君千万岁,无岁不逢春。
霸凌
你看见裴宿空正在亲我?……
经过半天的休整,闲散的剧组开始了紧锣密鼓地拍摄。
郁今昭闭眼,柔软的化妆刷在脸上扑腾,see幸灾乐祸的声音从上空传来。
“司宛真是够大牌的啊,昨天旷工一下午,微博居然还有粉丝骂剧组没良心,姐姐生病了还压榨,真的是老天没眼。”
“她不是生病了吗?”郁今昭抬手拿开飞到唇瓣的发丝说。
see翻了个白眼,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?你真的是没脑子。”
一般see开口的八卦,一定是有详细说明的,郁今昭见缝插针地说:“事实是?”
see刻意压低声音说:“她可是刘制片人眼前的红人,昨天刘制片做东,没请她,她自己去了,哄的一众制片开心得不得了。”
哄字咬得特别重,嘴边的笑称得上讥讽。
郁今昭眯起眼睛,忽略see的阴阳怪气,提出疑问:“聚餐不请导演吗?”
see咬紧牙关,无语地说:“陈导不屑参加那些酒池肉林的聚会好吗?”
昨天的聚会可能夹带色气,略显不堪的样子,郁今昭岔开话题:“不要带有色眼镜看人好吗?你很双标。”
see揪着郁今昭的脸反驳:“你见识短,不和你计较。”
两人打打闹闹化完妆,姗姗来迟的夏葡推开化妆间的门。
入门便看见那双总成核桃的眼睛,see冷哼一声,“跑了几个老公啊?哭成这样。”
随便一句玩笑话,戳中夏葡的痛处,她瘪嘴,眼泪瞬间掉了下来。
郁今昭见状急忙上前,扯住她往沙发里塞。
see没搞清楚状况,继续嘲笑道:“怎么?这么伤心?怕是他老婆显怀了,你还没释怀啊!”
夏葡一听,烦闷的情绪再次上头,控制泪腺汹涌澎湃。
“别说了。”郁今昭一个头两个大,“别刺激她了,我哄不好。”
see这才闭上嘴搂住夏葡,又翻了个白眼,洒脱地说:“分手没什么大不了,下一个更乖。”
湿漉漉的圆瞳瞪着see,半晌,夏葡抽噎地说:“你有男朋友吗?就在这里安慰我。”
see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没看过猪跑,还吃过猪肉呢!人生大道理都是我们这种母胎单身才能看得透的,懂吗?”
“不懂。”夏葡故意呛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