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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真理铁拳 > 第89章 摧枯拉朽,廓清寰宇

第89章 摧枯拉朽,廓清寰宇(1 / 2)

历史长河的漩涡,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骤然搅动。刘正邦这三年,非是休养生息,而是以钢铁意志铸就的整合之期。他手握大梁初立之锐气,麾下猛将如云,精兵如雨,更兼新式火器之利与革新政策之仁,开始了对华夏大地上所有顽抗势力与潜在威胁的雷霆扫荡。其势如九天罡风,席卷之处,摧枯拉朽,涤荡寰宇!

* 西南定鼎:天兵裂山岳,降将慑蛮荒

* 巍峨的巴山蜀水,层峦叠嶂,自古便是割据者的温床。刘正邦的目光穿透云雾,直指西南。他启用归降的原方腊悍将吕师囊、杜微为前导,此二人熟悉西南山川地理、洞悉土司虚实,更兼一股悍不畏死的草莽锐气。帝国双刃出鞘:史文恭,冷面寒枪,统领云朔铁骑,携肃杀寒风;鲁智深,怒目金刚,率领甘肃劲卒,挟大漠狂沙。更有数千精锐,身着特制轻甲,背负强弩火铳,精擅攀岩越涧、丛林狙杀,乃是为这蛮荒之地量身打造的特战尖刀。

* 大军南下,并非寻常行军,而是山岳崩摧般的碾压!史文恭的铁骑在有限的平坝上展开冲锋,马蹄踏碎溪流,掀起泥浪,冰冷的枪锋轻易撕裂土司仓促集结的藤甲步兵,如热刀切牛油。而在更险峻的绝壁密林间,鲁智深身先士卒,巨斧开山裂石,特战士卒如猿猱般攀附而上,于夜色掩护下,火铳齐鸣,弩箭如雨,将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寨门轰成碎片,点燃烽火。火光映照着吕师囊狰狞而狂热的面孔,他操着土语厉声劝降,昔日同道的身份与眼前毁灭性的力量,瓦解着守军的意志。顽抗的土司头人被杜微精准的袖箭射落高台,头颅高悬,余者肝胆俱裂,纷纷匍匐。

* 战报如雪片飞向汴京:川蜀平!云贵定!兵锋所指,南诏王宫颤栗,大理国主连夜遣使,捧着传国玉玺与降表,匍匐于大梁军旗之下,口称“永世臣藩”。西南万里河山,在铁与火的洗礼与降将的精准指引下,不过数月,尘埃落定,尽归大梁版图。

* 东南归心:怒海卷狂澜,仁政抚疮痍

* 东南沿海,财富之地,亦是海盗渊薮、割据泥潭。刘正邦钦点“混江龙”李俊挂帅,这位水战无双的宿将,统御着大梁倾力打造的无敌舰队。千帆竞发,遮天蔽日!旗舰“青龙”巨舰犹如海上堡垒,高耸的桅杆刺破云层,黑洞洞的重炮炮口森然指向海岸线。岸上,精锐步骑如潮水般随舰推进,旌旗猎猎,铠甲在烈日下反射出刺眼寒光。

* 战斗在惊涛骇浪与硝烟弥漫中爆发。李俊立于舰首,令旗挥下。刹那间,雷霆震怒!舰炮齐鸣,沉重的炮弹撕裂空气,带着死亡的尖啸砸向海盗盘踞的岛屿和割据军阀固守的城砦。木石结构的堡垒在惊天动地的爆炸中如积木般崩塌,烈焰冲天,浓烟滚滚。海盗的舢板还未靠近大舰,便被密集如蝗的火箭和火铳扫射打得千疮百孔,沉入怒海。岸上,大梁铁甲步兵结成坚阵,如移动的钢铁丛林,长枪如林,火铳轮射,将试图顽抗的敌军冲击得七零八落。铁蹄踏过滩涂,踏过田野,踏碎一切抵抗的妄想。

* 摧枯拉朽!是的,唯有这个词能形容东南战局。昔日繁华的苏杭、闽粤重镇,在大梁水陆并进的绝对武力面前,守军或魂飞魄散,城门洞开,箪食壶浆以迎王师;或稍作抵抗,便在震耳欲聋的炮火与排山倒海的冲锋下土崩瓦解,守将授首。李俊深知王命,每克一地,迅即张贴安民告示,宣布“均田免赋”之国策。饱受战乱与盘剥的百姓,眼见凶神恶煞的海盗军阀被碾为齑粉,又闻此等仁政,无不涕泪交加,箪食壶浆。东南膏腴之地,非但疆土归附,民心亦如百川归海,迅速凝聚于大梁赤帜之下。

* 草原慑服:铁骑镇北疆,智谋锁苍狼

* 辽阔的北方草原,游牧民族的马蹄曾是中原永恒的梦魇。刘正邦深知其患,命“玉麒麟”卢俊义总督北疆军事。帝国最精锐的铁骑,如同黑色的钢铁洪流,陈兵于阴山脚下、长城之外。连绵的营寨望不到边际,刀枪如林,战马嘶鸣,一股冲霄的肃杀之气弥漫四野,让草原的风都带着铁锈的寒意。

* 年轻的铁木真,胸怀囊括草原之志,其目光如鹰隼般锐利。然而,当他派出的探马带回情报:那无边无际、甲胄精良、阵列森严的大梁铁骑;那依托山势、扼守要冲、布满了黑洞洞炮口的、前所未见的坚固堡垒链(融合了棱堡理念与火器防御体系,棱角分明,互为犄角);以及卢俊义那杆静立帅旗下、却仿佛能刺破苍穹的丈二点钢枪……铁木真紧握马鞭的手背上青筋暴起。强攻?那密集的火器喷射出的死亡金属风暴,足以让最勇猛的蒙古勇士在堡垒前流尽鲜血。奇袭?朱武统领的情报网络如同无形的天罗地网,早已渗透草原诸部。金银、茶叶等有限的边贸利诱,像香甜的毒饵,精准地投放到那些与铁木真不睦的部落首领手中,辅以朱武麾下谋士巧舌如簧的离间挑拨,草原诸部间的猜忌与旧怨如野草般疯长。铁木真整合草原的力量,被这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,每一次试图凝聚的尝试,都在内部纷争与大梁边境堡垒那沉默而冰冷的威慑下化为泡影。

* 卢俊义的铁骑没有大规模越境,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叹息之墙。烽燧相望,斥候游弋。蒙古诸部只能在墙外互相撕咬、消耗。大梁的北疆,在铁骑的威压、堡垒的坚壁和智谋的锁链下,固若金汤。苍狼的利齿,被牢牢地限制在了草原深处。

天下一统,孤岛末路

三年!仅仅三年!

曾经纷乱如棋盘的华夏大地,在刘正邦这双翻云覆雨手和其麾下虎狼之师的征伐下,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被抹平、整合。帝国的疆域,西抵流沙,东临沧海,北御大漠,南抚烟瘴。华北、东北、西北、西南、华东、华南……所有曾经割据的豪强、肆虐的边患、不服王化的土司、啸聚海上的巨寇,统统如同烈日下的薄霜,在“大梁”这轮旭日喷薄而出的万丈光芒下,消融殆尽,无影无踪。

历史的画卷上,曾经庞大的赵宋疆域,如今被压缩得只剩下以汴梁为中心的一隅之地。它被大梁浩瀚如汪洋的领土从北、西、南三面紧紧包围,风雨飘摇,形同孤岛。汴京城头那面残破的“宋”字大纛,在来自四面八方的、裹挟着大梁铁血气息的劲风中,瑟瑟发抖。华夏一统的洪流已成定局,这最后的孤岛,还能在惊涛骇浪中支撑多久?所有人的目光,都投向了汴梁,投向了那即将到来的、无可避免的终局之战。

**孤岛汴梁,末路惶惶**

大梁的疆域如同不断收紧的铁箍,将曾经的天下中心——汴梁,死死箍成一座绝望的孤岛。城外的世界已是赤旗招展,生机勃勃;而城内,繁华的汴京早已褪尽了颜色,只剩下死灰般的沉寂与末日将至的、令人窒息的恐慌。

* 市井死寂,人心溃散:

* 昔日摩肩接踵的御街,如今行人稀疏,脚步匆匆,面带菜色。商铺十室九空,仅剩的几家也门可罗雀,货架上的陈米布满了灰尘。流言是唯一的“通货”:有人说大梁的“铁浮屠”已在城外列阵,马蹄声震得汴河起浪;有人说刘正邦是煞星转世,破城之日要屠尽赵氏宗亲;更有绝望的百姓,麻木地等待着“均田免赋”的甘霖能早日冲垮这腐朽的宫墙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腐烂的甜腥气,那是恐惧和绝望在无声发酵。

* 深宫惊魂,帝王心碎:

* 皇宫大内,昔日的仙乐飘飘、丹青墨香早已被愁云惨雾取代。瘦金体大家赵佶,这位曾经的风流天子,如今枯坐在冰冷的龙椅上,形销骨立。他面前的御案上,摆着的不再是心爱的字画奇石,而是大梁使节文焕章、吴用一次次呈上的“劝进表”和“归顺条款”。那白纸黑字,字字如刀:

* “保全赵佶及宗室性命富贵,封‘安乐公’,世居汴京…” —— 性命富贵?安乐公?这看似宽厚的施舍,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。他赵佶,大宋天子,真龙血脉,竟要沦为一个被圈养的“公”?

* “宋室官员,量才录用…” —— 这是要将他的臣子,他赵家的臣子,尽数收编!祖宗基业,连最后的体面都要被剥得干干净净!

* “禅让…” —— 这两个字,如同烧红的烙铁,反复灼烫着他的神经。他颤抖着手,想提笔写点什么,笔尖却悬在半空,一滴浓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,晕开一片绝望的污迹。不甘啊!他想起太祖太宗横扫六合的雄姿,想起自己也曾梦想做个中兴之主… 可如今?恐惧更深!他仿佛看到史文恭冰冷的枪尖,鲁智深狰狞的怒目,李俊舰队炮口的火光… 那摧枯拉朽的力量,碾碎西南、荡平东南、慑服草原的画面,如同噩梦般在他脑中轮番上演。汴梁这孤城,如何抵挡?是玉石俱焚,身死国灭?还是屈膝投降,苟且偷生?这撕裂般的痛苦,日夜啃噬着他,让他寝食难安,形如槁木。一次深夜,他独自在空旷的御花园徘徊,对着凋零的牡丹喃喃自语:“朕…朕该如何是好?列祖列宗… 朕…愧对你们啊!” 声音嘶哑,带着哭腔,在寒风中消散,无人回应。

群魔乱舞,末路狂欢:

* 皇帝在痛苦挣扎,而朝堂上的衮衮诸公,则在恐惧的驱使下,上演着一场场丑陋的自保闹剧。

* 蔡京: 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“公相”,此刻眼袋浮肿,眼神闪烁。他一边在朝堂上慷慨陈词,痛斥大梁“狼子野心”,力劝官家“死社稷以全名节”,一边却暗中将搜刮了一辈子的金银珠宝、古玩字画,悄悄打包,通过秘密渠道运往江南(自以为安全的地方)藏匿。他甚至暗中联络大梁使者吴用,送上重礼和“投名状”——一份他罗列的“顽固抗梁”官员名单,试图用同僚的血染红自己的进身之阶。他的府邸,日夜有精壮家丁护卫,戒备森严,唯恐清算提前到来。

* 童贯: 这位“媪相”更是惶惶不可终日。他深知自己手上沾满了征梁山时的血腥,对梁山(早期)的围剿,刘正邦岂能饶他?他疯狂地调动着最后能掌控的禁军力量,名义上是拱卫京师,实则是在自己府邸周围构筑防线。他秘密召见心腹死士,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:“若…若事有不谐,官家欲降…尔等需…”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,目标直指几位力主抵抗的宗室亲王和皇子!他要用皇室的血,向新朝证明自己的“价值”或制造混乱以求脱身。

* 其他官员: 有的如惊弓之鸟,四处钻营,试图搭上大梁使节的门路,送上家财美女,只求在未来的新朝保留一官半职;有的则彻底绝望,在家中醉生梦死,纵情声色,挥霍着最后的时光;还有少数如张叔夜、李纲等忠耿之臣,虽知大势已去,仍强撑着在朝堂上呼吁整军备战,联络四方(尽管已无“四方”可联),声音悲怆而无力,淹没在一片末日喧嚣之中。每一次朝会,都充斥着互相推诿、指责和绝望的哀鸣。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昔日的君臣大义、同僚之谊,在生存的本能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*无形的绞索*

吴用和文焕章,如同最耐心的猎人,并不急于收紧绳索。他们依旧风度翩翩,言辞恳切,反复强调着刘正邦的“仁德”与“天命所归”。每一次入宫觐见,都像在赵佶和群臣溃烂的伤口上撒一把温柔的盐。他们带来的不是战书,却比战书更令人窒息。那温和的“劝降”,如同无形的绞索,在汴梁孤城的上空,在赵佶的心头,在每一个宋朝旧臣的脖颈间,一点点,一点点地收紧。

汴梁城,这座曾经承载着《清明上河图》般盛世景象的伟大都市,如今只剩下惶惶不可终日的末路帝王,和一群在末日阴影下疯狂扭动、试图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蛀虫。空气中弥漫的,不再是东京梦华的脂粉香,而是恐惧的汗臭、绝望的腐朽和背叛的腥膻。大梁的旌旗,已在地平线上猎猎作响,这座孤岛最后的时刻,正伴随着深宫里的呜咽与权贵府邸中的密谋,一分一秒地走向无可挽回的终点。

然而,“禅让”二字,如同千斤巨石,压在赵佶心头。他既无勇气以残破江山、羸弱之兵对抗如日中天的大梁,又不甘就此放弃祖宗基业,沦为阶下囚公。

**三请三辞,天命昭昭*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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