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就这么走了?他不会偷偷跟着我们吧?”
黄鼠狼时不时回头看自己身后,他闲不住自己的嘴,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,“你们都知道,那个大管家仙尊他最喜欢管闲事的人了,他每个人的命运都想管。”
黄鼠狼看着钟馗怀里的小猫,“小猫的命运也是命运,他也想管,他谁的命都想管,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控制欲,他手里不握着点东西他就心慌,他闲不住。”
黄鼠狼握了握自己的小爪子。
“你们都知道他是个完美主义的人,他看到有缺憾,他就会想要去缝补,他不会放过…唔。”
猩猩怪捂住黄鼠狼的嘴,“你话太多了,少说点。”猩猩怪让黄鼠狼仔细看看,周围都是一圈什么人物,“你小嘴叭叭的,说起话来真是不管不顾。你说这么多,又不做事,这里随便跳出来一个角色,一个弹指就能把你灭了,你说话小声点。”
猩猩怪给了朋友一句忠告,黄鼠狼心领神会,一下子就闭了嘴,飞机耳都露出来了。
“没事没事,你只是一只黄鼠狼而已,你又不是那个不要脸的无耻仙贼,你聒噪一些还能给我们活跃气氛,你顶多就是心直口快嘛,你就是一只黄鼠狼而已,你能有什么坏心眼。”
钱甲那个烦人的家伙走了,秦禽看谁都顺眼。
“那个老不死的才是满肚子黑水,他不仅敢想还敢做,还他妈背后耍阴招,阴险的很。”
“这下你是终于抓住机会,往死里损他了?”魏落英似笑非笑看着秦禽。
“他敢做,还不能让我说了?他做出来就是天经地义,我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,什么道理?”秦禽说。
“他自己就是道理,你还不明白嘛?”南宫明说,“他的规矩就是规矩,没有什么道理可言。他写下的每一个设定就是铁律。”
“所以呢?”秦禽问南宫明。
“他不会走的。”顾明出声回答道。
“他如果真的想塑造我们,就不可能真正离开我们。”顾明说出了自己的经验之谈。
“人物性格要随着角色经历的事件动态调整,他要影响我们,激发我们更多的人物弧光,一定会跟着我们的。”
“你总结他的行动就会发现,他这个人控制欲强,疑心病非常重,有很强的表演性人格。他怀疑整个世界,什么东西只要稍微离开他的视线,他就不放心。但是他又喜欢表演,他把自己的表演融进了每一次呼吸当中。他光是自己表演还不算,还要逼着其他人配合他表演。”
“他恨不得把每一个角色的灵魂都锁在箱子里,然后静静的观赏人物挣扎的过程,毕竟自我挣扎才是最强烈的戏剧冲突,才是最有冲击力的戏剧。”
“你叽里咕噜一通,都说了些什么啊?”秦禽这个流氓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“内容无所谓,他只是在炫技。”南宫明说。
“好吧,简单来说,他就是想把我们的内心剖个精光,他恨不得钻到你心里去把我们的心思挖空,怎么样?这下都清楚了吧。”顾明说。
“这不还是什么都没说嘛,我们现在不就是心灵相通嘛?这难道不是,..唔”黄鼠狼还想说一句多此一举,被猩猩怪捂住了嘴。
不过捂嘴的动作也是多此一举,所有角色都知道黄鼠狼想要说什么。这可能就是新概念捂嘴吧。
“行吧行吧,你也别捂他嘴了,他憋着也难受的。反正他想什么我们也都知道,捂嘴确实没必要。”顾明也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。
“也怪那个死变态把这里搞得过于透明了,所有常规逻辑在这个地方都不是特别管用了,所有角色的想法都混合在了一起,搞得像一团粘稠的浆糊一样。”
“我们这一行人怎么被你说的像一条鼻涕虫一样。”秦禽想到了恶心的东西。